《观无量寿经变》榆林窟25窟 中唐 泥本临摹
无量寿佛结跏趺坐于金刚宝座,观世音、大势至,分坐左右,供养菩萨四面环绕。极乐国土以及阿弥陀佛为主体控制中心,以两侧的报身应身形成三佛同会世界。殿前为歌舞平台,鼓笛共鸣,管弦齐奏,伎乐与迦陵频伽共舞,后部重楼高阁,回廊并出,大殿高耸。上有碧空,天乐不鼓自鸣,飞天绕华盖。绿波出红莲,童子坐莲花,化生戏绿水。一派歌舞升平景象,尽是豪华的宫廷园林。
《弥勒经变》榆林窟25窟 中唐 泥本临摹
以弥勒在龙华树下成道说法为主体,以弥勒三会形成三角形结构。主尊前首先表现儴佉王以镇国七宝和宝幢献给弥勒,弥勒又将宝幢转赐于婆罗门,而诸婆罗门立即拆毁宝幢各共分之,哲理性地表现人生无常,顷刻即逝,只有出家修行,摆脱现实苦难,便能进入净土世界,开宗明义地点出全画的主题思想。中部以小型画面大量描写了弥勒世界的美妙事物,如路不拾遗、一种七收、树上生衣、写经诵经飞升、女子五百岁出嫁、老人自诣墓塋,以及上层的迦叶献袈裟、弥勒观母、弥勒率弟子乞食翅头末城,以及兜率天宫等神秘场面。
《阿弥陀佛说法图》莫高窟57窟 初唐 泥本临摹
这铺说法图中佛、菩萨、弟子等形象达十五六身,除了主尊佛像和两身大菩萨以及身材较小的天王外,其余的人都仅露出半身或露出头部。中央的菩提宝盖下,阿弥陀佛结跏趺坐,手施无畏印说法,座前设熏炉,左右有双狮守望。观世音、大势至菩萨侍立两侧,弟子及圣众排列身后,金刚力士护卫于前,飞天翱翔于彩云中。
左侧观音菩萨头戴化佛冠,项饰璎珞,两手上举,配合着微微低下的头,神态矜持。在观音菩萨后面的三身菩萨虽然只露出头部,但面容秀美,神情各异,特别是靠近佛像的一身菩萨,手托莲花,头微侧,目光向着观众,神态娇媚。
说法图中金刚力士身材短小,上身半裸,赤足,手臂和腿肌肉突出,双眼圆瞪,张口欲吼,手持金刚,神态威武。说法图上方菩提树两侧各有一身飞天,他们体态轻盈,随着翻卷的彩云自由地飞下来。此图构图紧凑,人物众多,描绘精致,设色富丽。
《文殊普贤变》榆林窟3窟 西夏 泥本临摹
画面分为两个部分,上部以雄奇的山水为背景,下部则是满壁风动的人物出行图。图中文殊菩萨手持如意安详地坐在青狮背莲花座上,目光专注地俯视下方,形象饱满、俊雅、坚毅、沉静,身上的飘带随风飘扬,神情优雅,身姿婀娜,宛若温文尔雅、慈祥和善的贵妇人一般,在头光和身光的映衬下,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离俗之美。象征威猛、智慧的青狮足踏红莲、步伐矫健,西域武士形象的昆仑奴左手握鞭、右手使劲往后拉着桀骜不驯的狮子。周围的帝释、天王、菩萨、罗汉、童子等圣众,错落有致、井然有序地簇拥在文殊菩萨周围,怡然悠闲地漫步在云雾茫茫、飘飘荡荡的云海之上,文殊与十余位侍从形成了共同渡海前行的壮阔场面。画面远方,群峰耸立、奇石突兀、山峦楼宇,隐现于环山烟云之中,这便是《华严经》描绘的文殊菩萨的道场——清凉山。
普贤菩萨手执梵箧坐于六牙白象之上,象奴双手紧握缰绳用力拉曳着白象。梵天、天王、菩萨、罗汉等侍从,错落有致地跟随在普贤菩萨周围,十几位圣众衣带、披巾、裙裾、衣袖随风飘扬,没有被云海遮挡的远山近水清晰可见,使圣众行走在波涛滚滚的云海之上的动势跃然壁上,堪称“风云将逼人,鬼神如脱壁”。普贤身后是峨眉山圣境,瀑布飞泉一泻千里,寺院楼阁错落有致,水榭雕栏曲径通幽,竹舍茅屋清静简朴,远近山水相映成趣,南国草木馥郁繁茂。
以大幅的水墨山水为背景,奇峰突起、雾锁山腰,古刹隐藏于幽谷、彩虹横跨于山峦,一道灵光从山洞中射出,使得所描绘的仙山琼阁愈显神秘而幽静。大山大水体现了这一时期山水画技法的绘画特点。整幅山水画构图采用中国画传统的透视方法——散点透视,将不同身份的人物和构造迥异的景物在同一平面和空间中自然有序地表现出来,体现了画史中所记载的“咫尺之图,写千里之景”的绝美意境。
《千手千眼观音》 莫高3窟 元 泥本临摹
十一面千手千眼观音立像,十一面自下而上呈5、5、1式排列,一双手合掌于胸前,一双手捧宝钵于脐间,一双手托持化佛于头顶,一双手各执柳枝、净瓶,其余大手均不持物,小手共四圈,团团围绕于大手;东侧婆娑仙,下三头六壁金刚、猪头毗那夜迦;西侧吉祥天,下三头八臂金刚、象头毗那夜迦;两上角飞天各一身,飞天托花蕾,乘云下降。